“砚哥。”
“嗯。”周砚笑着点点头,看向他怀里,“这……”
林蔚安如梦初醒似的将手里的盒子双手递过去:“这是,送给您和大哥的。”
“好,谢谢。”周砚忍俊不禁,“过来坐吧。”
林蔚安知道自己这是太紧张了,在门外的时候心里打了很多遍腹稿,打开门那一瞬间本来还满怀信心的,但是见到人的那一瞬不知道怎么就卡壳了,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这原来就是秦弋会说起的家人了。
以后和他们一起的家人。
“也是你的家人了。”
秦弋是这么说的。
秦镌在厨房就听见动静了,等他们进了客厅落座才出来。
他和周砚秦弋是完全不同的。
秦弋是温柔的从容的,有时候显示出一些不由拘束的浪子性情来,对他似乎永远多一些纵容和忍耐;周砚是温和的有礼的,他待人总是和声细语,笑容温暖,让人感到放松。
但是秦镌不一样。他面容与秦弋有些相像,也英俊,但是有一份与平和相去甚远的阴鸷,甚至是显露并不明显的血腥和杀戮。
林蔚安直至这一刻才感觉出旁人提起秦家时欲言又止的神情和敬而远之的惧意。
“我哥。”秦弋拍了拍他的手。
“你好。”秦镌朝他伸出手,“秦镌。”
林蔚安立刻站起来:“您好,我是林蔚安。”
秦镌:“跟秦弋一样,叫我哥就行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