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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慢慢坐下来。”

“不,不是这样。”秦弋松开手,林蔚安再一次坐空,白皙细腻的肌肤已经出了一层汗,他被欲望烧得口干舌燥,又被理智束缚得羞愧欲死,在这种极端的快乐和自缚里,结结巴巴地问:“我,我……”

他想问怎么办,但是他已经问不出口了。

秦弋格外善解人意,回答:“你要自己扶着啊,蔚安。”

林蔚安咬着牙,像刚才那样,自己扶上秦弋的性器,对准自己身下那个一缩一合的小口,缓慢往下。

他羞愧,也兴奋,他被情欲支配,做着野兽的臣服者。

这种把性器上每一根脉络都体验得清清楚楚的动作,林蔚安格外不擅长,于是过程也格外的漫长。秦弋的定力最后一刻土崩瓦解,去他妈的热豆腐,我不能用水泡一下?

他向上一顶,林蔚安腰身塌下来,俯在他身上,被他接连几个深顶弄得不住喘息。

理智这才回溯,秦弋哑声道:“蔚安,你动一下。”

林蔚安只好敷衍地抽动了一下,可是后面越发的痒了,心尖儿也在痒,被猫爪子挠了挠,像是被同化了一样,正在度过难以控制的春潮。

他才尝情欲不久,性事也一向是秦弋主导,他甚至一番插弄下来,都没有碰到自己的敏感点。

林蔚安俯在秦弋身上,声音绵软哀求:“弋哥,哥……”

“这样叫得,我喜欢听。”秦弋咬上他的耳朵,“再叫一声。”

“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