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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法大可以说&nj;。”时寒轻声说&nj;道,他并不想否认言然说&nj;话的权利。在不确定言然的能力前,他最多&nj;考虑的还是&nj;言然“编故事”会给他自身带来影响。但&nj;在清楚言然实力之后,他知道言然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而他愿意做这个倾听者。

言然刚想说&nj;话,电梯“叮”地一声,表示已经到达楼层,时寒揉着言然的头发说&nj;道:“你再&nj;考虑考虑,我先进去&nj;了。”

时寒正打&nj;算穿上鞋套进入案发现场,突然被言然抓住。

言然低眉微思,语言缓慢,明显还在思考自己的想法是&nj;否准确,“魏阿姨的案子就是&nj;密室碎尸案,上个案子出现了碎石,这个案子出现了密室,我觉得可能还是&nj;和二二三案有关系。”

之前高敬业的尸块被分尸后,以坐着的姿势在浴缸里重新拼起来,现场看起来是&nj;密室,但&nj;门把手只要用一根绳子牵着就能拉上,密室的手法十分的初级。

而这次,再&nj;一次用上了密室,他感觉幕后之人&nj;进步了。

时寒点了点头,“好,我记住了,进现场后会留意的。”

言然颔首,看着时寒与袁科长回合后进入现场,他环顾四周,走向了旁边正在问话的李队。

“鹿祈为什么会一个人&nj;待在酒店?”李岂问话,旁边的侦查科手下帮忙做记录。

因为ics已经接管了这个案子,一队的人&nj;就慢慢撤走,所&nj;有事都要ics自己处理。

他们现在正在问询的是&nj;鹿祈的助理王恬,听到鹿祈的死讯,王恬吓得小脸煞白&nj;,一直哆哆嗦嗦,听到警察问话,这才说&nj;道:“今天&nj;本来有场戏要拍的,我们都到现场了,鹿祈突然说&nj;身体不舒服吵着闹着要回酒店,我就陪他回来了。”

李岂追问道:“为什么现场只有鹿祈一个人&nj;,案发时你在哪儿?”

王恬的双手紧攥着,下唇被她咬的发白&nj;,解释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前台说&nj;剧组的人&nj;找过来要讨个说&nj;法,鹿祈不想见那些人&nj;,所&nj;以我就下楼了,我才离开不到五分钟,楼上就着火了。”

李岂双手抱臂,还在考虑王恬说&nj;话的可靠性,但&nj;为了扩大有效信息的范围,他继续问道:“鹿祈有说&nj;他哪里不舒服吗?在回酒店休息之前,他都吃了什么?”

王恬迟疑地摇了摇头,抿唇说&nj;道:“鹿祈平时经常喊这儿疼那儿疼的,我以为他是&nj;又想罢工了,所&nj;以……”

李岂挑眉,有意多&nj;问了一句:“外界不是&nj;说&nj;鹿祈是&nj;好好先生,对所&nj;有人&nj;都很和善吗?”

王恬紧抿着唇不再&nj;说&nj;话,心里却比谁都明白&nj;。

“你是&nj;在常旭被辞退以后就跟着鹿祈的?”李岂看了一眼&nj;网络科发过来的资料。

王恬点了点头,常旭被辞退以后,鹿祈在公司吵着闹着要一个助理,公司很快就给他安排了,她接替助理一职离常旭被辞那天&nj;,也&nj;就差了三天&nj;。

袁薪带着物&nj;证组比其他人&nj;要早一步到达现场,先对现场进行了保护,等来了时寒后,两人&nj;一齐进入现场。

“这里就是&nj;起火点了,应该是&nj;香薰灯的火苗烧到了旁边的窗帘引起的火灾。”袁薪指着化妆台,随后又指着旁边的窗帘。

时寒却是&nj;摇了摇头,伸手也&nj;指向了窗帘,让袁薪看向他指的地方。

袁薪凑近一看,立即反应过来不对劲,“这是&nj;灼烧点!”

时寒颔首,说&nj;道:“如果是&nj;点燃窗帘引起的火灾,火势应该是&nj;逐渐向上的,但&nj;这场火很奇怪,窗帘在未燃处有灼烧点,消防车来的很快,窗帘顶部还未完全烧完,天&nj;花板就已经有了灼烧痕迹,而且镜子上也&nj;有不明斑点。”

袁薪闻言立即从镜子上取样,这个斑点不是&nj;水蒸气形成&nj;的斑样,倒像是&nj;化学试剂爆炸引起的。

时寒拿起桌上的香薰灯,香薰灯的底座完好无损,被覆盖的桌面没有灼烫痕迹,但&nj;因为大火的原因,玻璃瓶因为受热有了裂缝。

“瓶子一侧的裂缝更密集。”时寒说&nj;着,将香薰灯递给袁薪,袁薪打&nj;量着香薰灯,肯定了时寒的答案,将东西装进袋子后走出房间,对着李岂正在盘问的鹿祈助理问道:“你们家大明星是&nj;天&nj;天&nj;点这个,还是&nj;今天&nj;突然点的?”

“有什么想法大可以说&nj;。”时寒轻声说&nj;道,他并不想否认言然说&nj;话的权利。在不确定言然的能力前,他最多&nj;考虑的还是&nj;言然“编故事”会给他自身带来影响。但&nj;在清楚言然实力之后,他知道言然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而他愿意做这个倾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