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见手底下的人忙碌了起来，ics的人也在房间进进出出，但只有一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所长好奇地指着&nj;墙前的少&nj;年问道：“这是你们的人？”

他怎么没见过&nj;ics还有这号人物了？

李岂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言然，解释道：“他是心理咨询室的新成员。”

所长眉头微挑，“看人的？他也不该在这儿啊！”

如果是心理咨询的人，帮他找找内奸倒是正好了！

“看鬼的。”李岂说罢，没再搭理所长，走到一边将现场搜寻到的所有物证和资料管好。

所长更是疑惑，对着自己身边看了两眼，默默咽了口口水。

言然仰头看着&nj;墙，物证科的说墙上的是人血，但并不是陈敏的血。他试探地将手放在了墙上，静静感受着&nj;这里曾经发生过&nj;的一切。

他似乎听见了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听到两人细碎的交谈声和陈敏微弱的呼救声，听到有人在墙上写&nj;字时，血液糊在墙上的黏腻感。

他觉得自己的手就在墙上慢慢刻画，在他的手指涂鸦下，一直眼睛正注视着&nj;他，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这只眼睛看见。

言然默默抬头看着&nj;墙上血红的眼睛，如同儿时梦魇，它如同勾魂恶鬼般注视着&nj;他。骤然，他觉得从这些&nj;血红中伸出无数只手，想要把他也拽入这片沼泽。他看到了，这些&nj;手中有一只带着&nj;戒指，那是魏阿姨的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