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淼把郭羽翔扒拉到一边,对他道:“那个……我们俩是安明玉的高中同学,是他要你帮他请假的吗?他有没有说什么?哪里不舒服还是啥的?”
“没有。”程越摇头, “他……”
他回忆了一下上午在树林里的情形:“他看上去不像不舒服。”
男生手上力气大得惊人, 走路也快, 要说是病了,他绝对不信。
杨开淼挠了挠头:“这样啊。”
“主要是他早上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我们担心他是不是易感期到了。”他又补充道,“没事,他那么大个人了估计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也能应付,谢谢你啊。”
“没关系。”程越眨了眨眼。
易感期?
他忽然记起来在树林里嗅到的那股淡淡的味道。
应该不是。
要是真的易感期到了,他一个alpha怎么可能还能在他面前保持理智。
晚训结束后, 程越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oga数量不多,但政府为了保护学生,还是单独拨钱给他们安排了寝室楼。
寝室距离化药院男寝不太远,都要经过同样一条林荫道。
路过对面alpha和beta住的寝室楼,程越没忍住抬起头朝那边望了一眼。
结果他就跟站在楼下的安明玉视线撞了个正着。
后者指缝里夹着一根烟,似乎正准备点。
程越撇开目光的刹那,看见他把那支烟在手指间一转,握进了掌心,又欲盖弥彰一样揣回了口袋里。
“……”他都已经看见了。
想起教官叮嘱的补交请假条,程越犹豫几秒,还是朝他走过去。
“安,安同学……”他抬起头,“晚训我帮你请假了。”
“嗯。”安明玉不着痕迹地退远了半步,“谢谢。”
但这细微的举动还是被程越看见,他抿了抿唇:“教官说让你明天找辅导员开假条,然后带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