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孟知礼——”
他这个人总是看起来冷静镇定,即便在性爱中也是慢条斯理不容置疑的,将那个相比起同龄人来说相当优越的器官插到了底。
我有一些日子没有被进入过了,他们又没给我做耐心的扩张,虽然那个会震动的东西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震软了肠肉,可我还是无法适应。
太胀了,感觉穴口都要被撑破了。
舌尖泛着微微的麻痹,吞咽不及的津液流到了锁骨,我听到自己哭着的声音在哆嗦。
孟知礼细细舔着我脸上的泪水,似乎在津津有味的品尝着某种非常喜爱的食物,因为担心一口咬下去就会没有了,所以要这样克制的舔着。
好奇怪,孟知礼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
他舔的我只能紧紧闭上眼,听见身后孟知佑的鼻息也重了许多,喘着催促,“哥你快点,我也想操鸦鸦。”
孟知礼不说话,吻到我侧颈了终于忍不住咬了一下。
我叫了一声,耳垂蹭到了他柔软的面颊。
有人将我的长发拨到了耳后,我睁开眼,和孟知礼对视。
他一眼不眨的盯着我,脸上渐渐泛起情潮的薄红,神情淡淡的低声说。
“哭的真可怜。”
我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他也不打算让我回答,只说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动了起来。
起初很慢,每一下却顶的很深,一点点的剖开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