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掌心抚摸着光裸的脚,有些痒,我禁不住蜷缩起脚趾,抱着电脑想缩回来。
可他抓的很牢,生理的微微颤抖被用力紧握的动作完全压制住,仿佛那一切被伤害过的痕迹在他身上已经自我愈合了。
他仍然对我抱有亲近的渴望和炙热的欲望。
他俯下身,啄吻着我的脚背,如同是我虔诚的信徒。
湿漉漉的吻沿着脚背爬了上来,睡裤被掀起,柔嫩的小腿肚被他的手掌托捧,细细密密的吻裹着极为珍重的意味,让我居然都不忍心推开。
电脑屏幕有些重心不稳的歪掉了,我怕掉下去,手忙脚乱的合上屏幕推到了一旁,然后专心的应付着关澄。
“关澄你别”
我推着他逼近的发旋,指节陷进他的硬茬中,却无法阻挡一场热雨的侵袭。
刹那间我想起什么,“我听说电击疗法的后遗症会导致导致勃起障碍,你难道没有”
“你在担心这个吗?”关澄停下动作。
“刚开始的确是这样,他们播放男人做爱的视频给我看,一发现我硬了就电击,试图造成我的生理厌恶,不过我只在想到你的时候才能硬。”
“所以我把你藏在了心底,尽力不去想你,他们就以为我的欲望在逐渐消失。”
他的手臂撑着我身侧。
恢复锻炼的肌肉在重新凝固,过去的少年朝气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而野性的,甚至混杂着一丝血腥味的雄性荷尔蒙。
迅速从病态中脱离而出的关澄看起来有些危险,放轻的语气如同在诱捕。
“现在我没办法对别人硬起来了,我的身体坏了,只有你能治。”
“鸦鸦,你是我唯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