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借了关澄的钱才给他渡了过去,后来他就和赌场结识的朋友们全部断了联系。
尽管他痛哭流涕的跟我保证不会再相信任何陌生人,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再次上当受骗的。
就他这样的人,谁能看不出来他的愚蠢。
我不想再把自己卖给关澄了,所以我要紧紧管着他,不能让他毁了这个家,毁了我。
实在不想破坏好不容易的温情气氛,而且从他的描述中来看,对方似乎和他之前的朋友们不太一样,但我还是很警觉。
“那也不能交朋友,别忘了之前的人就是装出为你好的样子,最后还不是拖你下水了。”
毫不客气的话刺的乌清淮脸上都红了,耷拉着脑袋,唯唯诺诺的点着头,“我、我知道了。”
他殷勤的给我夹着煎饼,“你喜欢这种煎饼,多吃一点,锅里面还有。”
我看了他一眼,低头咬下金脆的一角。
那顿早餐的温馨一直延续了好几天,乌清淮每晚都会在十二点之前回来,早起给我做饭,然后我们一块坐公交,我去上学,他去上班。
他一直都是喜气洋洋的,我就知道他肯定每天晚上都赢了钱。
可是在赌场里怎么可能会一直都赢钱呢,他浸润了这么久,真的没发现这不对劲吗?
更让我警惕的是,他越来越频繁的提到了那个教他玩的朋友,对方渐渐也有了名字。
孟先生。
我劝他歇几天,暂时不要去赌钱了,可他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