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音第无数次响了起来,我焦躁的再次打过去,怔忪的盯着电话界面。
许是心里并没有抱任何的希望,漫长的等待声消失,直到乌清淮疑惑的“鸦鸦”响起,我才意识到居然通了。
愣了好几秒,我居然大脑空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猛然回过神,才促声问。
“你昨晚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又欠钱了?”
乌清淮有短暂的寂静,然后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支支吾吾的弱弱说。
“我、我鸦鸦,等你回家了我再给你说吧。”
他没有否认,说明这次他的确又欠钱了,可是他没有跟以往欠钱一样又哭又叫的问我怎么办。
我不觉得放心,甚至有些恐惧。
因为他的隐瞒,说明发生了比欠下巨额赌债还要严重的事情。
心口一凉,我攥紧手机坚硬的外壳,问,“我现在就回家,你在家吗?”
“啊,你现在就要回来”乌清淮知道我周末都会和关澄待在一起,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回答,“我、我在家呢。”
“那就回家再说。”我挂断电话,给了司机新的地址,并让他快一点。
司机也从我的通话中猜到了什么,偷偷看过来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同情了起来,连我下车的时候都摆了摆手,没收我钱。
我道了谢,抓着手机就疾步上了楼。
这一路上我都不敢去猜乌清淮惹了什么更大的麻烦,但心里又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安抚着我,也许是乌清淮自己已经解决了赌债,这次终于不用我操心了。
但我很清楚,他绝对不是这种人。
他懦弱胆小,毫无主见,永远都不可能让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