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任由他摸着头,我有些别扭的小声说,“谢谢哥哥。”
孟知佑的笑意在扩大,眉梢眼角的快乐感染的我也松了口气,方才的惊惧与焦躁都被他的气定神闲缓解了许多。
他把手里的药膏扔给孟知礼,又看向我,“我去给关澄的爸爸打电话告状,鸦鸦,先让哥帮你涂药吧。”
我点了点头,望着他脚步轻快的走了出去。
卧室再度安静了下来,我踌躇的看向孟知礼,也小声叫了一句,“哥哥。”
他神色不变的恩了一声,“去床上吧,我给你涂药。”
到了床边,我犹豫了一下,脱掉了上身的睡衣。
卧室内的恒温并不觉得冷,孟知礼沉静的目光也没有孟知佑那样直白热烈,所以我即便在他面前袒露着身体也没有任何不自在。
他将白色药膏拧开,挤在手上,“需要揉进皮肤里才会起效,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
顿了一下,他看着我,淡淡的说,“哭出来也不要紧。”
我以为他是在嘲笑我刚才哭过的事情,可他的神色又这样平淡,感觉也不像是会故意讥讽我的样子,于是我只好尴尬的应了一声。
怎么能在他们面前哭出来呢,也太丢人了吧。
心里这样想着,我便铆足了劲打算绷紧脸不露怯,为了避免四目相对,我漫无目的的越过他,沉默的盯着不远处铺着花纹的墙壁看。
他的掌心贴住了我的侧颈,开始不轻不重的揉着。
不知道是他掌心的温度,还是这药膏在生效,与他接触的那一片皮肤越来越烫,几乎都到了难忍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