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性爱撑开了紧致的穴口,进入变得不再那样困难,残留在里面的精液也充当了润滑。
贺丹辰无意识地抬起腿,攀在他的腰上。
他捂着嘴克制住想吐的冲动,目光涣散地轻微发着抖,小声哭着,“不”
说不出在抗拒什么。
路易斯将他抱坐在怀里,吻着他的鬓角,耐心地说。
“每次都射得那么深,当然会怀孕的,是不是?”
颠覆的言语迫使贺丹辰的呼吸又急促了一些,肠肉夹紧。
他想起来每次路易斯都逼迫他承认怀上了才停止做爱的举动,不禁哆嗦了一下。
成了牵线木偶似的,舌头在打结,他迷迷糊糊地顺着路易斯的话走,
“恩是、是”
“丹再努力一点,今天这里也会出奶的,是吗?”
路易斯的手掌揉着他鼓鼓的乳肉,攥得乳头冒出红尖,刻意诱导的温和命令在迫使贺丹辰点头。
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被侵犯的身体敏感地紧绷起来,又被撞成一滩水,男性的乳头竟在不断的抚摸与舔舐中真的分泌出稀薄的奶水。
路易斯笑了起来。
密室监禁,无休止的侵犯,以及笃定的语言侮辱,这些都足以让一个男性出现假孕的情况。
这并不是身体的异变,只是一种心理疾病。
他用力吸着贺丹辰的奶头,犹如被哺乳的孩童在贪婪地享用。
贺丹辰被吸得很痛,抓着他的头发哭,“轻点,路易斯!轻一点”
红润的奶头被吸破了皮,路易斯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难耐地亲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