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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禹经常被展一鸣扔在床上,一顿乱挠。张若禹最怕痒,所以展一鸣每次都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但是下次还敢!

当然过火的时候也有。

有时候,张若禹能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暧昧的气息。于是他立马提起精神,提出问题:“展……一鸣,你快说一下两次鸦片战争的区别!”

展一鸣泄了气,从上床溜下来,规规矩矩地背起了鸦片战争的全部内容。

“你很有长进啊!大哥,”张若禹说,“谁能想到,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你的知识点丰富了这么多。”

“那还不是托你的福,”展一鸣说,“我正在填我的思维导图呢!我要一点点把它填满。”

“恩,”张若禹说,“等你给他填满了,然后再系统复习个两三遍,应该就能考得很好了。”

“我的梦想是成为你的学弟呀!”展一鸣说。

“其实,”张若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吧,能在一个城市就行。就算不在一个城市,只要离得近一点,也是可以的。”

“谢谢你不给我压力,”展一鸣说,“但是我想要拼到最后一刻,才能放弃不成为你学弟的想法。”

“你真的不想成为高水平运动员了吗?”张若禹问。

“高水平运动员是有条件限制的嘛,我的成绩距离高水平运动员的那个标准线还有一些距离,”展一鸣说,“这个好难突破的,是天赋所限。”

“那行吧,”张若禹若有所思,“反正,就算你放弃运动这个身份,我也有把握把你送进你想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