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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忍。

“我想见他。”张若禹跟周彪说。

“他不想见你,他不想见任何人。”周彪无奈地摇摇头,显然事先就得到过非常确定的嘱咐。

“他在哪里?”张若禹问。

“他不让我说,但是我觉得你能猜到。”周彪提示了一下。

几个人正说着,王强和吴放进来了。

王强刚刚大学毕业,竟然顺利地保了本校的研究生,现在正在快乐无比地过暑假,而吴放已经大学毕业,回到了生源地当老师。非常幸运地,他成了他们学校的老师。

这些年,王强还常常来见张若禹,对张若禹和展一鸣之间的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是吴放因为地域的关系,就再也没有见过张若禹了。

“张老师,你这个头发怎么白了这么多?”吴放刚坐下,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能为啥,相思入骨,斯人白头呗。”王强则大大咧咧地说,“嫂子,给我们两碗你做的浆水面,有日子没来了,就馋这个味儿呢!”

“就你胡说八道话最多,怎么也没带个对象给人看看?”周彪问。

“对象?我要对象干什么?单身好,单身秒,单身的人那都呱呱叫。”王强毫不在乎婚姻和爱情,一心只想要过一种洒脱不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