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无所谓哥哥。”少年微笑着说,“我叫秦海。”
“你好,秦小海。”沈忻以牙还牙,说。
秦海:……
“无所谓,你叫什么名字啊?”秦海问。
“你不都知道了吗,无所谓。”沈忻放下手机,玩味地说。
“你好好说!”秦海皱了皱眉。
“本人姓沈,名忻。”沈忻懒洋洋靠着沙发的靠背,说。
“沈忻?你这个人也不让人省心啊。”秦海一字一句的,听起来傻傻的。
“……滚。”沈忻直接从他手里夺过行李,“小孩儿,我得走了,再见。”
沈忻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秦海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
谢老爷子还坐在外面,眯着眼睛打盹。沈忻没想吵他,就放轻脚步走了。
秦河的行李很轻,拎起来晃晃悠悠的很轻松,但沈忻隐隐约约又觉得,秦河这个人真的不太一样。
他明明收拾好了行李,为什么不自己带过来。
又为什么一夜未归。
为什么……
行李箱太轻,给他一种这个人来去如风,如轻烟般就可以飘散的感觉。
但是,又像星火,零零星星,来了便散了。
……
回到学校,他才发现自己口袋里的宿舍钥匙。沈忻突然想到,秦河不会没带钥匙吧。
他用了半条命爬上五楼,果不其然,秦河蹲在宿舍门口,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