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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孟州伸手扒拉开顾子游额前的碎发,一周没见,瘦的脸颊都有点凹陷。他这一周每天都回了顾子游的消息,只是自己需要调节一下,想点儿事情。本来就已经迫不及待要来见人了,顾子游真给了他一个惊喜。还敢约别人喝酒了,幸好是许岩,要是别人呢?

“我痛。”

“哪里?”郑孟州皱眉问。

“这,”顾子游手覆在小腹上,然后又慢慢上移,挪到了胃上:“还有这…”

郑孟州还没等反应,顾子游咳了两下一口血吐了他半边衬衫。

“顾子游!”郑孟州手上也血腥模糊,胡乱的擦顾子游的嘴,“我操了,我真操了!”

叫救护车来的酒店,胃粘膜糜烂胃出血。尿不出尿是因为喝酒麻痹了神经,在医院又插了导尿管。

郑孟州被吓的脸色惨白,比躺在床上的顾子游脸色还白。

次日顾子游醒来,郑孟州不能久坐还是站在他床边。

“你怎么,我怎……”顾子游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舒服,而且躺在医院里。

“我怎么在这,你怎么成这样了。”郑孟州胸闷的快说不出话,他顿了顿咬牙道:“是分手了?你这般要死要活作践自己。”

顾子游只记得他找许岩喝酒了,再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就喝了点儿…你怎么来c市了。”顾子游声音不大,他自知理亏不去搭那茬。

“喝到胃出血是喝了点儿,还是喝到神经麻痹是喝了点儿?”郑孟州说。

顾子游说不出话了。

“顾子游,你要让我心疼死愧疚死才行,是不是?”郑孟州眼眶都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