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20分钟，文亦舟冲完澡出来，手上擦着头发，脑海里一直印刻着白宁委屈的表情，鬼使神差得，他放下毛巾，打开了房门——白宁居然还站在门口。

文亦舟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看着人，不禁开始想小时候无数次，他关上门，白宁是不是还在那站着，韩紫又是花了多少功夫才把人哄好，以至于第二天都会骂他一顿。

文亦舟看了眼白宁，直接走向他的卧室，白宁很快跟上，带着笑，和他一起进了门。

“去洗漱。”

文亦舟穿着睡袍，站在洗漱台边，像监督不听话的小朋友一样监督白宁洗漱。等他洗完，文亦舟又让他换睡衣。不知心大，还是真的回到小时候，白宁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衣服，文亦舟立即转过身，估计着时间，才转回来。

白宁的睡衣很宽松，锁骨和胸前一些肌肤露在外，文亦舟觉得那处白的有些刺眼，指了指床，命令道：“上去，躺好。”

白宁很乖，立即爬上去，盖上被子，他侧躺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边空出来的位置，眼神中有些许渴望，文亦舟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直接道：“闭眼，睡觉。”

“哥哥……”白宁还想说什么，文亦舟没给他机会，率先道，“闭嘴，闭眼，睡觉。”

“嗯。”听见这一声，文亦舟关了灯，在黑暗中站了约十分钟，才动作轻柔得打开门。

楼道里的光借着缝隙投了进来，房间有了些光亮，很快，也有了声音，“宁宁不可以和你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