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好?你很有这方面经验?”文亦舟一句一字,问得清楚。

“那是,保证让你舒服。”男人在喜欢的人面前,就像亟待开屏的孔雀,巴不得将自己吹上天。

文亦舟的脸色风雨欲来,突然对视,白宁一愣,心里直打鼓,怕他真的生气,也就退而道;“不愿意就算,小爷又不会强了你。”

“你是从哪来的经验?方单易?无数的前男友?”文亦舟一点点逼近白宁,最后将人逼得靠在墙,单他还是不满意,又把人扛肩上,丢在床上,居高临下得看着像遇到天敌的小奶猫宁,“说话。”

“小爷就……就那么一说,其实都没有。”白宁一怂也就认了,他怕文亦舟笑话他还是处男,红着脸跑进卫生间,突然洗起了澡。

文亦舟断没想到白宁是吹牛,他轻轻摇了摇头,怒气随着水声一点点消散。

文亦舟去楼下洗了澡,换上白宁最宽松的睡衣,虽短了些,但尚算合身。

他回来的时候,水声还未停,文亦舟看着古曼送来的润、滑、剂,正准备将其放床头柜抽屉,卫生间的门突然开了。白宁头发还滴着水,白皙的小脸被热水熏得有些红,竟是不着寸缕。

白宁进卫生间进得突然,忘记拿睡衣和内裤,他没想到文亦舟还在,惊讶之余,立即退回去,关上门。

白宁的身子修长纤细,颜色极淡,如白玉般干净,臀部却意外挺翘。文亦舟看得喉结上下滚动,回想起之前的亲密接触,身子开始燥热。

白宁回到卫生间才惊觉,他有什么好怂的,两人又不是没赤身裸体见过,而且吃亏的只会是文亦舟,也就一边刷牙一边大摇大摆得走出来,假装刚刚只是为了回去挤牙膏。

他赤裸着身子,当着文亦舟的面,大大方方、不加掩饰得打开衣柜找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