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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字刚写完,白宁当文亦舟面,吐了吐舌头,放肆挑衅道:“再惹小爷,你就是这个下场。”说着,白宁用树枝将“文亦舟”三个字抹得不成样子,“怕不怕。”

文亦舟有些跟不上白宁跳跃的思维,嗯了一声,也拾捡树枝,一笔一划写出白宁。

“幼稚。”白宁不想见证文亦舟有样学样报复他,故作嫌弃得大步离去。他不知道的是他身后的沙滩上并没有胡乱涂鸦,有的只是紧紧挨着的“白宁文亦舟”五个大字。

这恐怕是文亦舟最浪漫的一次,也是最不像他的一次。

还到海岸,远远得便看见一个白色轮廓——船已经出海。

“反正迟了,我们来比赛,输的人给赢的按摩。”一路来晒日光浴、享受伴侣贴心按摩的人比比皆是,白宁心生羡慕,怕文亦舟觉得无趣拒绝,故意道,“你想给我按,也不是不行。”

“嗯。”

白宁还在盘算比什么他才能赢,被指挥着睡在躺椅,他才意识到文亦舟那个“嗯”的含义。

白宁腰侧、大腿敏感极了,文亦舟一碰,他就忍不住,既想笑又想逃,索性开始找茬:“这位技师先生,你挠痒痒嘛,到底会不会。”

“嗯,就是那里,给小爷重一点,再重一点。啊,又痛又爽,舒服……”文亦舟无师自通,白宁被按得身心舒畅,嗯嗯啊啊毫无顾忌得表达满意,等他享受完睁开眼撞见面无表情,甚至冷漠的俊脸,才猛然回神——自己这样好像在评价某种不和谐运动。

“技术真烂,小爷不要了。”白宁有意无意瞟向文亦舟下半身,他不是不希望他生出反应,奈何衣裤宽松,无从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