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就像月亮,奈何“星星”太热情,闪着红光,围着他转。

到第一个垃圾桶,白宁将怀里的玫瑰全部丢里面,站在桶边,催促他们赶快送。

这时围着他的“星星”突然散开,像散落人间的焰火。

白宁趁机跑了,不到一百米,又被团团围住,在带着销售、带着祈求、带着强制的各色风格下,他怀里又抱着一大束玫瑰花,“星星”们也还未散尽。

等白宁将所有花送到它们的归宿——垃圾桶,他身上似有若无沾上一点玫瑰花香,绕着他,隐隐削减方单易惹出的火。

已经上课二十分钟,放以往,装病、装有急事、态度认真、及时道歉的话,事情不大。

难就难在,科任教师是郑明秋,他年过半百,为人古板,不通情理,对学生的考勤、上课态度、作业质量等要求极高,根本不管白宁是不是h大第二资助人的儿子(第一是方家),所以他刚踏进教室,就被检查了作业,还荣幸得被请到最后一排站着听课。

大学蹭课相当容易,但蹭郑明秋的课,必须答对与课程相关问题,还必须确保全勤,必须参与所有的活动和考试,即使有人想来看热闹,也不会真的来。

阶梯教室最后一排视线开阔,白宁巡视一周,发现教室竟还算宽广。

站着听课是郑老的特色,白宁和同学们都习以为常,相比这个,他更在意阳晓为何旷课。

白宁:郑老的课你都敢逃?

阳晓:我今天不能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