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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副主任医师和现在将她钳制住的人看上去全然不同,舒翼不清楚是他发烧温度又高了烧糊涂了脑袋还是他确实腹黑又霸道。

炎彬失去了搀扶哐当一下往后仰,甚至没有任何的反抗直挺挺地往后倒,舒翼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拍了拍他的脸发现他竟然毫无反应。

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的舒翼整个人都傻了,开了门下意识地跑出去,可快跑到门口的时候又顿住了脚步。

自己把一个晕倒的人独自一人丢在医院的休息事里似乎并不妥当,也就在几分钟前他刚在不明意识是否清醒的状态下不正式的求了婚。

心里斗争了几次她又跑了回去,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给昏迷的炎彬又量了一次体温,水银温度计上指向396,舒翼从未见过短时间内升温这么快的人。

啪嗒一下,水银温度计摔在了地上,舒翼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抖,一万种可能在脑海中迸发,甚至连艾滋病也无孔不入地进入了她的思维。

这一刻舒翼已经丧失了伪装的体面,只顾得上扯着嗓子对着外面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几天前是舒翼的闺蜜被移动担架火速推走,这一次却是那个她扬言一个月拿下的人,没有灵魂地被驱使着缴费,听着陌生的医学词汇———“无名高热”。

她想直接掉脸就走,本来他们就连彼此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走掉似乎也不过分,再说已经缴纳了昂贵的检查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

但是还没走远,手腕就被一个人抓住,这个人舒翼并不认识,但是身高仅仅只到舒翼心口的女人眼睛锐利无比,那是急诊的护士长——胡骆,炎彬的表姐。

“你不能走,小彬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