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样伤不到你。”
“万一真是受伤了,去医院看的时候就说是衣服布料不贴身,长时间运动磨烂的。”希尔感觉到邢霄准备反抗了。
完了。
这是邢霄的第一个念头。
然而再脑内空白的状态出现了两三次之后,渐渐地,除了说不出来话之外,对抑制剂需要开始愈演愈烈。
当然,比起抑制剂,邢霄也知道现在更需要什么。
抬头,玻璃窗上的水汽已经氤氲到几近看不清外面的夜景。
但邢霄却是能清晰的看见他自己的脸。
哪儿还有半分联邦军人的样子。
分明就是个……
想到那两个字,邢霄瞬间偏过头,不肯去看。
“等我能站起来以后,信不信我……”最后,邢霄还是十分艰难的开口。
声音很低。
明显已经有点发不出声了。
“知道我刚才什么感受了?”希尔松开了禁锢着他手腕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很明显,膝盖上印着地毯的纹路。
整理好衣衫之后,希尔才打开手环,关闭了康复训练的医疗器具。
邢霄依旧是整个人倚在窗户上,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
或者说,连说话都是问题。
“邢霄,四次。”
“这还是在没有标记行为的时候,仅仅触碰腺体。”
“滚……”邢霄咬了咬牙,只当没听见对方的荤话。
然而开口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很,丝毫没有气势。
“得了,刚才对我可不是这幅态度?”希尔说完之后,指了指落地窗上,那片尚未干涸的水珠,把原本透明的玻璃糊的十分模糊。
窗帘的一角已经被抓烂了,但褶皱的痕迹还没完全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