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霄意识到自己失礼了,立马缩了回去。
“没有,刚才是我冲撞了。”
希尔见他软下来了不少,没有再接话。
只是伸手取来了专用的沐浴露,打了一点在手上。
食指关节处的茧子,触感最为明显。
应该是常年使用槍支造成的。
邢霄一面咬着牙,一面默默推测。
基本可以确认是军部在役军官。
如果能跑出去之后…能顺利回到军部重新复职。
邢霄肯定会先把他找出来。
把这些日子的事情全部还回去,假如对方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
但如果着三天相安无事…邢霄大概会去匿名道谢。
反正“清洗”已经算是一桩仇,肯定要报的,就看时机早晚。
虽然是记着仇,但也不知道是水池里的温度太高。
还是对方信息素或是药性未解的缘故。
到了最后,邢霄还是趴在了池子边上,大口的换着气。
希尔一面将衬衫卷起来的袖子放下,一面低头打量着趴在水池边上的邢霄。
修长的身姿,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头发湿漉漉的锤在耳侧。
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侧颜。
但还是十分赏心悦目。
比世间最美味的珍馐都令人垂涎。
“难怪不允许我碰。”希尔没急着扶他起来,只是这么打量着他,“能自己站起来吗?”
邢霄:“能……”
“我觉得不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