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表达能力有限,饶是曾贝如何询问,谢平宁凶他的细节,刘宇岩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此聊了一大堆,后来细细梳理,才知道净是些废话闲话。
将茶几简单收拾了一下,她瘸着脚上楼。
爬楼梯有些艰难。
刘宇岩给她一桶哈根达斯,就完全没了愧疚心,只顾躺在沙发上打游戏,毫无知觉她爬楼梯行动不便,竟然不走过来,扶她一把。
是她一跳一跳在木制楼梯上的声音,让三楼写报告的谢教授听见,等她到二楼时,就见他下楼来,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要送她上楼。
还好楼上没人,不然她要羞死。
故而此时只是稍微红了脸,头靠在他胸口,任他抱着,一级一级上楼。
两人没有jiāo流,主要是担心楼下刘宇岩会听见。
安静的片刻,她想起刘宇岩说平叔凶他的话。让她实在很好奇,像谢平宁这样温柔的人,生气起来,是什么样子。
于是等到快上阁楼,她在他怀里出声,小心试探:“平叔,你下午是不是很担心我啊?”
谢平宁稍稍转了头,“还好。”话末是一句不自然的轻咳,紧接着,听见他说,“下次一定不要乱跑,野原有些地方树草太深,碰上毒虫毒蛇什么的,就不好了。”
经他提醒,她脑海里自动联想某种爬行动物,在草丛间吐着信子的画面。不由地打了个寒噤,她用力摇了几下脑袋,“我才也不会去那里了呢。”
感觉语意还不够决绝,她添上:“打死我我也不会去!那里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