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曾贝,借力从chuáng上挺腰起来半寸,那娇唇便印在了他唇上。
软。
软得不像话。
那唇只在他那儿停留两三秒,她便羞得离开了。但她还是没逃开胥远,她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眼波如同去年夏天他们在垦丁看到的夜晚海面,它装得下星光,也装得下日月。
而有这样迷人眼波的主人,她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无比清楚。
谢平宁也清楚,但他逃不开。
他脸上没有表情,甚至有些严肃。曾贝以为他要发火,唯诺了下来。
她要道歉,于是喊:“对不起,平……”
名字都没喊全,谢平宁的欲_望早不给她机会。他压回去,近乎掠夺地含着了那两片一张一合的绯红色花瓣。
先是按捺不住地啃咬,毫无章法。小姑娘的难受喘_息传来,他才醒悟过来,改成吮吸。
像是在品鉴一朵樱花。
他稍微让开,两只手如捧至宝般捧着她的脸,两人鼻子相对,他低语道:“贝贝,别怕。”
她要说话,他再次覆上来,这次太温柔,舌尖先行动,小心翼翼探进去。她毫无经验可言,四肢都麻软了,她手里抓着的枕头被她弄丢在了地上,她害怕半撑腰状态伤到自己,只能揪着谢平宁后背的衣服。
谢平宁立即把她抱进怀里。
依旧是亲吻。
她生涩,僵直的一动不动。谢平宁去捉她的舌头,她也不敢动,只能任其掌控。
好久。
好久他才放开她,两人躺在他的chuáng上,呼吸声他的要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