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满面，俨然是一个阳光少年。

可奚熙能看到他内里弥漫的黑气，闻到他身上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这不仅仅是盗版系统的特征，更多的是他身上的某种腐烂的东西。

一时间，奚熙也分辨不出来这股腐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屏住呼吸，暗自开始抓取盗版系统。

“程同学，你也在这里啊。”

程时泽笑道：“说了不用这么见外，叫我时泽就好。没想到在这里可以看到前辈，真的很惊讶。你们也在玩这个，刚好我赢了一盘，我带你们一起玩吧。”

说着，不容奚熙拒绝，他打开游戏，邀请奚熙两人一起玩。

程时泽握住游戏手柄，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还以为前辈假期会在国外学习，前辈也对这个感兴趣吗？”

赵言眼底的不耐快要溢出，他微垂眼睫，淡淡道：“嗯，很有趣。”

奚熙的游戏快要输了，她紧张的惊呼一声。赵言立刻握住她的手柄，稳住她的操作。

程时泽笑意又深了几分，“奚熙和前辈看起来很亲密呢。”

赵言似乎没听到般，和奚熙的距离又近了些。

游戏结束后，奚熙看了眼程时泽身上的黑气，淡了不少。连身上腐朽的味道也轻了许多。

程时泽似乎没有别的事情，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和奚熙有说有笑的。奚熙为了搞清楚他身上的莫名的腐烂，也装作很感兴趣的模样，附和着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