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脖子里的脑袋拱了拱,那是寻求安慰的姿态,让优一郎想到那条在小卖部边打了窝爱往自己怀里拱的小野狗,心脏突然像被狗舌头舔了一口,湿漉漉的。优一郎尽量用自己最安慰的声音问他。“做噩梦了?”

米迦摇了摇抬起的头,他刚才只是一时无法调整好那种落差——闭上眼的梦里他一无所有,而当他睁开眼,优一郎走进他的视线,他便拥有了全世界。

“不,只是梦到了一些怀念的事。”

“哇,那种说法很老爷爷气耶,你梦到了什么古老玩意?”

“秘密。”

“诶?小气!梦而已。”

“小优不会想知道的。”

“你这么说只会让人更感兴趣!”

“嘿嘿。”

“啊!说啦说啦,朋友之间要学会分享,这话可是你经常挂在嘴边的。”

无论优一郎如何耍招催促,米迦岿然不动,只望着他发自内心笑得可乐。

他不会让小优有那种体验的,那种以为得到和永远失去的大欢喜与大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