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出了一身冷汗，这下是什么都被抓包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见他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的样子，森鸥外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但他还是故作严肃的样子看着他。

“你应该明白的，我不是什么恶魔，更不会做前代做过的事。”森鸥外俯视着面露尴尬的中也，忽然又道，“可你也最明白，我所做的选择都只有一个共同的原则。”

一切都是为了组织。

中也坐在地上，陷入沉思，正如森鸥外所说的，他都明白。

许久，中也抬头，沉声起誓，“我保证她不会对组织的利益有任何影响，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挑了挑眉，森鸥外又道，“看样子你很了解对方？”

“……是。”说完，中也低头，阖了阖眼。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在遇见她以后就不断思考着，虽然现在得到的结果并不如人意，但他有信心在今后的相处中多多完善那个答案，并没有什么事情是一蹴而就的。

“虽然我也很想相信你，但从组织的角度出发，我还是不得不质疑，中也君，你拿什么作为保证她不会背叛组织？”森鸥外异常严肃，身为组织的最高点，他有绝对的义务要守护组织。

中也抬头，眼里一片冷静，继而他摘下帽子，置于怀间，再次低头，阖眼恭敬地说道——

“以我的生命起誓。”

看着相似的情景，面前的这一幕，他十五岁那年加入组织时也曾这样起誓过。

森鸥外嘴角的笑容是怎么也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