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说得趾高气扬也眉舞飞扬地,他才不受这闲气。

一个贾母他忍也就忍了,谁让这是生身之母,可贾政?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儿!

兄弟相撕,相怼,一下让贾珍看得咂舌。

他看向贾敬,他这老子就这一条好处——没给他生个碍眼的兄弟,还是一个娘的肚皮里爬出来的,不然得多糟心!

贾敬稍微打了下圆场又说了下明天祭祖细节,就将这俩直接给打发了回去,该说的说了,该点播的点播了,且看以后吧。毕竟不管是荣国府还是宁国府,嫡系一脉都是血脉单薄。

他死了大哥,如今就一个儿子,全将开枝散叶的希望寄托在了儿子身上。那边荣府倒是稍好,有贾赦贾政哥俩,可兄弟不和,反有兄弟阋墙之态,搞不好何止是家宅不宁?

且这哥俩年纪也都不小了,膝下都仅剩下一个嫡子,其中一个还没续弦的心,他就算是不喜贾政,单从子嗣这一条,还是对他轻拿轻放。

哥俩一个得意洋洋,一个满腹愁苦地走了。

“爹,这大叔一下走运当了国公,您说儿子将来是不是也能沾沾光,也能有个差事做做?”贾珍一想到这个就兴奋万分,这一笔写不出两个贾,他和贾赦又是差辈的哥俩好,哪能少了他的好处?

闻言,贾敬眉头微挑,那神棍气息要爆棚!

贾珍却是心道不好,立刻端正道:“儿子刚刚只是说说,只是说说而已啊,您别当真,儿子还要跟您一起读书呢,对了,儿子还要给您生孙子呢,等除孝就开始生!”

看在未来的大孙子的份上,也不能打他这个孙子的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