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曌检查着两个儿子的功课,一只纸鹤一会儿从大儿子的头发上飞到小儿子头发上,一会儿从小儿子头上再一跃跳到大儿子的头发上,玩的不亦乐乎。

司徒曌放下功课,目光在两个儿子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长子身上,心中不禁一叹。

当年他种下的因,如今已经结成了果。

孽果!

让小儿子出去,见小人儿如释重负一般整张脸都松快了不少然后给了司徒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离开,他看向长子,“许是你那神兽之肉吃多了,火气有点大,戾气也有点重,绕着府里跑几圈吧。”

司徒睿:“……”

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

难道不是应该苦口婆心?

为何不是殷殷教诲?

看他一脸的愕然,司徒曌淡淡道:“年轻气盛无处宣泄才会想太多。”

他父皇当初如果将他当成老四那样,把他整日指使地团团转,他就算是心里有什么不该有的念想,怕也没时间去实行。

要知道老四当年可是吃住都在户部,据说足有半年多都没回过家,一天睡觉都没超过三个时辰。

司徒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