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真傻乎乎地在一步没动地为他护法,中途还是去吃了一顿饭,安排了下司徒睿和司徒煦如何住,顺便在司徒睿这小少年一脸“你怎么我爹了”的微妙眼神中跟这少年解释了一下。

“所以我父王是天纵英才,资质非凡,根骨奇佳,就是适合练武?”司徒睿狐疑道。

不是他不信,而是他老子如果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能当了这些年的病秧子?虽然身子骨垮下来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在第一次被圈禁之后。

他甚至觉得他父王会孤注一掷,也是因为这个病根。

“这嘛,我原本只是想让王爷强身健体,可谁想他不过一练就悟了呢?这种资质怕也只比我稍差了那么一丢丢吧。”

司徒睿仍有些不信,要是他真有这样大的能耐,之前怎么就没有教给他父王呢?

贾赦已经解释了,也懒得管他到底信还是不信,毕竟他这说法也不只是说给司徒睿听的,还是说给他家里那两位的耳目听的。

司徒睿倒也算是懂事,并没有追问不休,他父王要真是这等天生奇才,可能练不久就能显露出来能耐,到时自己不就知道了?于是也没再用让贾赦心里发毛的眼神看他,自己带着弟弟去睡了。

贾赦这才去陪自己的儿子,看他欺负人家司徒信,又是抢人家玩具,又是将自己不要的玩意儿给他的,眼里竟然没了自己这个当爹的,不禁又是欣慰于儿子有了玩伴还是很“活泼可爱”的嘛,又有些伤心于这崽子有了别人之后就不稀罕他这个当爹的了。

怀揣着这样的感伤他继续帮司徒曌护法,直到自己困的打哈哈的时候,终于听到司徒曌有了动静,一看就和他对上了眼。

“怎么样,是不是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