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司徒曌将人安置在书房内室的床上,开始为贾赦亲自脱靴,本想上前说声“我来”守护我赦叔的贞操……

正要张嘴,结果司徒曌正好转身含笑道:“我来照顾他即可,他醉了之后一般情况下很是安分。”

至于这第二种情况嘛,也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喝醉之后大喊大叫地,竟忘了系统是什么时候上的身。

贾珍还真没办法直咧咧地警告他“你不能对我赦叔有非分之想”,毕竟这俩之间的关系他也说不清啊,又委实有些担心,只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怎好麻烦王爷屈尊,还是让我来便好,再说了还有下人呢。”

司徒曌这次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凤眸微眯地看了他一眼,瞧见那凤眸没半点笑意地模样,他就脊背一麻,竟像是从尾巴骨直窜颈椎,让他差点哆嗦了一下。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贾赦,心道,侄儿我已经尽力了啊!

于是他火速出去了。

他要找他老子去!

这事儿他管不了啊qaq!

待人走了,司徒曌看着他那委屈的背影不禁摇摇头,手上一挥那被贾珍临走之时故意忘记关上的门也吱呀一声关上了,接着就将床上这只醉鬼的鞋袜给扒拉掉,给他解了外袍,盖上了被子。

当然了也没忘记在他那红通通的脸上直接捏一下,让你小子使坏,活该了吧?

贾赦经历了这么一着后,再也没敢轻易喝过酒,就算是有不得不喝的时候,那也没超过两杯之数。

等他这一觉睡醒,已经到翌日清晨了,他迷迷瞪瞪地醒来就觉得挤得慌,扭头一看,好嘛,这不就是自己的儿子?这小子睡得正是香甜,他不禁愣神,这都怎么回事儿啊?这琏儿怎么跟他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