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一说,大家都动了心思。

这个事的确有点麻烦,因为左边就是宁国公府,总不能因为荣国府就拆了人家宁国府吧?这能拆的就只有前后了。

前面那条街如今住满了皇亲国戚,亲王和郡王好几个,倒是不嫌地方小又挤得慌。

这后面那条街,住的都是贾家宗亲并一些体面下人。

这往前扩定不可能,能动的就是宗亲。可这些宗亲想要安排妥当,也就要用点心思。

“老祖宗、赦叔,有一事珍儿也不知该不该说。”贾珍道。

这如果是不该说,这比谁都油滑的小子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张这个口,一下子全家都看向了他,贾母更是道:“这又有什么不当说的?你是贾家下一代的族长,那些琐事你不为你老子料理,还要谁为他分担?”

这话,其实是有些怼贾敬的。

只是贾敬眼皮子都没撩一下,众人都只当没听出来。

贾珍还能保持着自己的笑脸儿:“好叫老祖宗知道,如今咱们后院的宗亲也是个个水涨船高,我想金陵那边也如是。最近已经有几个苦主求到了我娘家兄弟和我媳妇儿家里了,倒是没好意思直接告上咱们家里,我觉得这事儿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