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样的鞣制一直周而复始地进行了一上午,司徒睿和贾珍仍是看得津津有味,总觉得贾赦每一个举动都带着一股特殊地玄而又玄的韵味。

因为给治疗仪设定好了时间,等治疗时间结束后晋江一提醒,贾赦就收拾了这些家当,被这些花得起大价钱的客人感谢了一番,就带了贾珍和司徒睿回了宁国府,开始研究传送阵。

俩少年见者有份儿一人一个,贾赦也觉得给荣国府弄一个也不错,最少将来万一有人看到了司徒曌,对这位怎么回来地也算是有了一个遮掩。

等他们一到了宁国府,见到听说儿子回家后提前告假回家的贾敬,贾赦显摆道:“敬哥你猜我要做什么?”

“我又不是你那肚子里的蛔虫,又怎能猜到你想作甚?”若非是在小辈们面前,贾敬都想给他一白眼了。自从过年之后就没见过他几次!

贾赦讨好笑道:“这不是有好东西嘛,我自己家都没回就来您这儿了,您别这样啊。”

贾敬颇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他在小辈面前能拉的下来,自己还真能在小辈面前教训他?

贾珍倒是被他老子给弄地战战兢兢地,一下收起了原本翘得高高的尾巴,低眉顺眼地缩在了司徒睿的身后,妄图被这少年给藏起来。

司徒睿:“……”

这一家子,戏真多。

许是因为那位贾敬的夫人许氏觉得司徒睿并不是什么“外人”,听说儿子和贾赦都过来后就过来探问,贾珍就嗖一下蹿到了亲娘身边臭显摆:“太太来的正好,我赦叔有好东西给咱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