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喜不自胜,顿觉脱离了苦海,只差抱着贾赦大喊三声赦叔万岁。

司徒睿和贾珍面对面坐着,虽听到了这些动静也没抬头,而是静心敛气地继续画下去,心中颇有一种得意之感。

待他画完了一整张,又重新再画了一张,贾赦就在他身后道:“这张不错,越画越好,果然还是睿儿你细心能做大事,就让那蠢蛋给你打下手吧。”

那蠢蛋没半点自己比司徒睿还要年长的自觉,反而对司徒睿揖手一礼,笑嘻嘻道:“就麻烦睿弟了。”

贾赦听这称呼顿觉好笑,这厮端的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可司徒睿听这称呼却是放下手中笔墨微笑着站起来还了一礼道:“珍大哥哪里话,倒是我要谢过珍大哥。”

看这称兄道弟地哥俩,贾赦大摇其头。

待到了晚上,这义忠郡王府的传送阵还是收拾妥当了,贾赦自己也没冒险,也没舍得什么牲畜猫狗的性命,用了几只纸鹤传送,自己飞了一个来回,刚到宁国府传送阵那儿就见贾敬夫妇和贾珍的媳妇都在站着,见他后许氏就笑道:“可是为那东西来的?”

伸手一点,便是指向了那纸鹤。

义忠郡王府的传送阵是用的司徒睿所画的图,见能一次成功,赦老爷心中甚慰,这是能干活儿了啊。

贾敬笑道:“倒是没想到真能如此神奇,若是以后真能通了全国各处,便能一日看尽天下,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