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贾家的家风那素来是疼儿子,能有多疼就多疼,疼到全天下所有人都羡慕嫉妒恨那才是正理!贾珍虽然觉得司徒睿这小子许是没安好心要看自己的笑话,不过一听他拿未来的儿子和闺女说事,哪里能忍得住?

而且我还比不得你?

这画符我是比不过,可是别的就不好说了吧?

他心里这样想着,于是果断应战,接着这整个扬州府剩下来的差役们就和他们的二把手木若呆鸡地看着那一个亲王世子和一个国公世子就在那儿肩并肩头凑头地研究那些家里媳妇才捣鼓的东西去了。

不对……

似乎从来就没见到过这玩意儿啊,难道这又是什么新鲜东西?这念头一起来,倒是那同知看向那远比一般的丝线粗了不知道多少的光华凝实,而且还在日光下泛着光的丝线,心里一个念头不禁浮起——

这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东西!

绝对是!

于是一群人也没半点觉得人家娘们了,指不定这东西只能大老爷们去摸呢,这家里女人碰了就不行呢。没听之前亲王世子说了,这东西许能用来做符呢,这是等闲的玩意儿?

贾珍这边也跟着上手,这也是亏得司徒睿早有准备,不然还真没办法让他现在练手呢。

这司徒睿教导的倒是比他父王教导贾赦的时候粗率多了,毕竟没有为人师过,再加上心里还有那么点想要难为贾珍的意思,这边故意地想要使坏。

这贾珍也是个伶俐人,对他那点小打算也是知道的,不过知道是知道,这丢脸还是……该丢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