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监给又低声跟太上皇说了一声,太上皇他老人家点了点头,径自从专门留给骑车党的斜坡门槛上了去,接着噔噔进去找人去了。

那守卫瞧着他那模样,心说这中年人到底是谁啊?怎么想着皇亲国戚里没这一号人?

不过这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他瞧着刚刚许太监在登记表上留下来的印鉴,有这玩意儿就足够了。

许太监等人赶紧跟上,那太上皇虽然是头次来这里,不过这里的地图倒是看了许多次,轻车熟路地就到了少年堂,然后在甲班外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此时正转身看来。

这少年正是司徒睿,本站在树荫下听着课堂内的朗读声,清晰无比地捕捉到弟弟的声音,心中随他一起背诵着,正背的欢快着呢,就看到了自己的皇爷爷蹬着小白车过来,穿了一身时髦的白色衣裳,倒要是再年轻一点,倒是和城内那些飞车党的装扮都没甚区别。

他连忙上前见礼,倒是没问老爷子这是来干嘛。

这不是明知故问且不孝么?

自从老子给他传音简单交代了一句就没了人影之后,他就一下子又从只用听从父亲吩咐,听贾赦这个后爹指使的少年郎一下变成了义忠亲王府的主心骨。

既要忙着贾赦以前留下来的差事,要管着府里的事,当然少不得还要照看弟弟,顺带还要孝敬太上皇这个祖父。

“您这过来,我要是远远地看见肯定以为是谁家少年呢,倒是没想到是您,倒是让我连祖父这两个字都不想喊出口了。”

太上皇骑在车上佯装不快道:“说什么呢,我都什么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