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霄当然也是要去接儿子的,接着就给老太太也施了一礼,接着带人走了。

他心中其实也庆幸自己和师兄身上都是肉体凡胎的壳子,不然贾母被贾赦这样拜了又拜,被自己也接着拜,这基本上是自己一起身,她就要毙命了。

司徒睿自然是要跟着的,不过手上倒是抓了贾珍,现在他还不乐意跟他爹两个人独处呢。

贾珍:“……”

这居然还有我的事啊?我原本打算传音给我老子,请他回来,然后再让他收拾我赦叔和你老子呢,你是不是算的太精了?

不过不管这么说,倒也没有撇开司徒睿的手,于是就做了一次传送阵,人就被传送到了张府门前。

贾珍很识货,就这一下他就觉得这位义忠亲王指不定比他刚刚睡了两年的赦叔还要厉害,不为别的,就是觉得又那么点不同。

他一下就调整了自己的定位,指不定人家是真的为了自己的叔好呢,这么横眉冷对是没关系,不过要是回头人家回头就和好,俩口子又亲亲热热,他这当侄子的尴尬不尴尬?

这还是稍微作一下得了。

他这心里考虑到如此,那边神霄已经带着他们进了张府,倒也没人敢拦他。就是不认识他的也认识他身边的贾珍和司徒睿啊,这来都是恨不得每天都来一次。

待进了张府,熟门熟路地找到花厅,贾赦已经恨不得当儿子奴了!

贾琏倒是没直接将老子给忘记,但是想来少不了有人挑拨离间,或者教了什么,这孩子见了贾赦就瘪了嘴要哭,随即就和他祖母一个画风,伸手要打人。他们这三人进来的时候,贾赦已经被儿子打过了,还唯恐儿子打疼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