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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歌 控而已 909 字 4个月前

“睡不著。”

季师益去扶妻子的肩,她挣脱了。

“到底怎麽回事?”

“你昨晚说的她是谁?”

“什麽他?”完全不能回忆起昨天喝酒以後的事情,季师益说,“我说了什麽吗?”

“你说了什麽?你是不是心虚了?”

周芳表情很差,季师益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过了,他说:“有什麽事晚上回来再说吧,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你不说清楚别想出门。”

季师益完全不明白妻子的怒气从何而来,他问她到底怎麽回事,她只是说你自己清楚。季师益无奈只好出了房间,到客厅打了电话给任唐,问他昨天後来发生了什麽。任唐说他们回家後周芳打了电话给他,问季师益口中“不好意思去问他”那个他指的是谁。任唐就回答她他不知道。然後问:你是不是做了什麽亏心事,不小心说漏嘴啦?

季师益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当然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麽事。他进房间安抚了一会儿妻子,说自己真的不记得说了什麽,并发誓绝对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妻子不愿意相信他的解释,然後开始哭了。她持续地哭著,说自己一直忍著,都没问他,说上次那天晚上他到底跟谁在一起,竟然挂了她的电话。还说他经常晚上没回来吃饭,到底是和谁去了哪儿。

每一次科室应酬都交代清楚时间地点人物的季师益语结了。场面僵持到七点四十五分,季师益说他要去上班了。周芳说你没说清楚别给我出门。

季师益沈默了一会儿,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出去了,把妻子几乎是怒吼的声音隔绝在了门里。

那天下午下班的时候邱景岳忽然出现在了一区医生办公室的门口。他从去年七月开始做老总,平常很少在病区。邱景岳进来後和刚下手术的师兄打了招呼後就朝季师益走过来,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对他笑了笑。

季师益站起来,问:“邱师兄,您怎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