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啸眯眼,不再反驳,“你说是就是吧。”
一句不那么友好的话,竟被说出几分自得。
“我看你是栽了。”沈寻笑着摇头,“躲了几天,还是没躲掉。”
严啸索性不再装,抬了抬下巴,“跟你打听打听。”
“昭凡的事儿啊?”
“不然还有谁?”
沈寻脱掉衬衣,布料之下的身体亦是jg壮可观,“成绩这些就不用多说了吧,至于家庭,我也不清楚。”
“啧,你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沈寻道:“应该就是普通家庭出来的吧。”
“普通家庭……”严啸琢磨了一会儿,“他在宠物美容店打工,负责给大型犬洗澡。”
“这有什么?很多人都在外面打工,赚点零花钱。昭凡不是贫困生,吃穿用度一样不缺。”沈寻顿了顿,又道:“而且你瞧他那性格,一看就是和睦家庭养出来的崽儿。”
严啸点点头。
昭凡的性格实在是没得说,有趣而坦率,像个不断散发热量的光源,热情,却又不灼人,靠得再近,也不会让人感到丝毫不适。
这纵然与长相有关——同样的事,若是由一个丑陋猥琐的人做出来,那便是另一番光景,但性格的因素也不可忽视。
“你打算怎样?”沈寻问。
宿舍里没别人,严啸说:“他是直的吧?”
沈寻幸灾乐祸,“照我观察,他啊,简直比电线杆还直。”
“操!”严啸往chuáng上一躺,单手捂住上半张脸,“那不好办啊。”
“是挺难办。”沈寻说:“他把你当哥们儿,你却对他有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