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啸愣了,“跟我学?”
“你以前老穿特骚的鞋和运动服,怎么,不承认啊?”昭凡把用过的卫生纸团起来,塞进背包侧袋里。
严啸想起自己在警院时的打扮,眼皮跳了两下。
昭凡那时的确说他“骚”,还说过不止一回。尽管他恁是没明白自己穿点儿鲜艳的运动鞋怎么就叫“骚”。
“我觉得骚起来还挺好看。”昭凡又说。
严啸:“……”
昭凡拍拍胸口,又晃晃脚,眉毛一扬,等于是直勾勾抛来一个媚眼,“怎么样?你觉得呢?”
严啸一时不知该说“嗯,很骚”,还是“嗯,很好看”。
倒是司机师傅会接话,“哈哈”笑了两声,“年轻人,就该穿得喜庆些。我看这位小伙子就打扮得不错,从头红到脚,好!”
昭凡跟着笑,连忙又冲严啸眨眼。
严啸快受不住这电眼攻击了,手指在自己大腿上悄悄揪了一下,“对了,你这包这么重,全是行李?”
“哦!”昭凡将包拿到腿上,拉开拉链,边掏边说:“我给你带了我老家的土特产。”
司机说:“你们感情真好。”
严啸听着舒坦,不料昭凡又说:“那是,我们是好兄弟啊。”
严啸唇角一绷,又听昭凡问:“对吧?”
“嗯,对。”他qiáng颜欢笑。
工作日,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勋大。严啸先一步将双肩包背在自己身上,昭凡没了负担,下车就用力伸懒腰。
这懒腰伸得也是太用力了,外套向上一扯,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腰和圆圆的肚脐。
严啸走过去,帮他拉了拉衣服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