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嘴角抽了抽,“惊艳”两字就像两颗雷,在他神经上炸得劈啪作响。
用“惊艳”来形容男人?去你妈的!
韩孟似乎完全屏蔽了他快从眼中射出来的愤怒,似笑非笑道:“直到刚才,我看到你穿着这身军礼服,赤脚站着,我才意识到……秦徐,你的确是个惊艳的美人儿。”
秦徐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韩孟,攥紧的拳头已经露出青白色的骨节。他想,这家伙如果再放一个屁,他就不客气了。
韩孟没再说话,却欺身上前,以快到令人反应不及的速度扣住他的后脑,错身时在他右边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尖锐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秦徐的第一反应不是还手,而是摸了摸耳垂。
流血了!
看着指尖上的殷红,他微微张开嘴,怔怔地看了韩孟一眼,根本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咬他一口。
脑子忽然乱起来,浑身血液像涨潮似的在体内奔流。
他短路地想——是打回去?还是咬回去?
韩孟伸出舌尖,暧昧地往嘴角一舔,居然再次靠拢,几乎覆在他受伤的耳边道:“你穿军礼服的样子真性感,浑身透着一股处男的禁欲感,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你的裤子,cao得你合不拢腿,干得你哭着射出来。”
说完,韩孟浅笑着侧过身,从他身边经过时,往他被军礼服的裤子包裹得秀色可餐的臀部重重一拍。
韩孟哪里受到过如此调戏,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脑子都是懵的,身子都是麻的,头皮上就像被扎了几百根钢针,痛得那叫一个酸慡。
而当他从极度的震惊中缓过一口气来时,那活该被摁在地上摩擦的韩孟已经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