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也不想在卫生间里扭捏,轻轻在他背上踹了一下,就任他背着往c黄边走。
药是韩孟上的,秦徐仰躺在c黄上“享受”疼痛,时不时被揉得闷哼出声。
韩孟笑,“抹个药都叫得这么浪。”
秦徐汗都痛出来了,撑起身子道:“你他妈轻点儿!”
“轻点儿不顶用。”
“放屁!”
“医生昨晚说的。”
“我怎么没听到?”
“你赶着往外面溜呢,能听到什么?就我脾气好,在后面又是拿药又是听医嘱,还点头哈腰谢大夫,你说我这样的温柔体贴老攻哪儿找去?”
秦徐撇了撇嘴角,将右脚抽回来,“行了行了,我自己来。”
“那我下去搞些吃的。”韩孟去卫生间洗手,“半夜起来搭飞机,饿得我头昏眼花。”
秦徐将“搭”字听成了“打”,斜眼道:“cao,你半夜起来打飞机?”
韩孟笑起来,“我看你是想打飞机想疯了。成,回来就满足你。”
招待所的早餐比食堂精致,但味道不如食堂,秦徐几口喝完粥,就着咸菜吃了两个荞麦馒头,洗完脸出来,韩孟还在剥鸡蛋。
他甩了韩孟一脸水珠,往c黄上一倒,支着未受伤的左腿道:“咱们上午赖这儿不会有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