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孟看着手机笑,回道:他是什么族?你也鄙视鄙视他呗。
秦徐说:他啊,哈萨克族,今晚还盯着我碗里的猪rou馋得跟小狗一样。算了,他还没成年呢,我也不想搞民族矛盾,忍了。
韩孟担心了两天,看秦徐似乎挺适应那边,终于放下心来,又道:注意安全,你今天放马了吗?
秦徐说:还没。今天傻小孩儿放,明天就得轮到我了,要给它们梳毛,给它们铲屎,还得带它们去吃糙。
韩孟:吃糙?
秦徐:是啊。我本来以为它们吃的是青糙,到了才知道这儿根本没有青糙,全是荒原,糙都是黄的,贴在地上长。
韩孟:我也想吃。
秦徐:啊?
韩孟:我也想吃糙,翻来覆去吃。
秦徐这才看懂,唇角轻轻上扬。
韩孟的短信又来了:哎,等春天到了,我的糙儿都被马吃光了。
秦徐想都没想就回:不会!
发送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傻了。
韩孟躺在病c黄上笑,写道:我的糙儿要留给我吃。
秦徐:你是马吗?
韩孟:你要骑吗?
秦徐左右看了看,确定身边没人,快速打字:骑死你!
韩孟秒回:嗯,骑乘式。
秦徐正想骂,信号又没了。他等了10分钟,信号还是没恢复,只好起身往宿舍里走,进门前突然想起自己练习射击的事有着落了,于是写了很长一条短信发给韩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