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拉下乔庭真的裤子,正准备分开他的大腿,去摸他的后面,乔庭真突然像濒死的鱼那样,一个挺身逃出陆臣的怀抱。

他站起来,冲到客厅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花瓶就往自己头上砸。

陆臣被他的举动吓得一愣,等他缓过来,大吼一声:「你疯了!」

乔庭真满头是血地跌坐在地上,看着陆臣,胸膛起伏,却笑着说:「我早就疯了……你走吧……算我求你……你走吧……」

陆臣像被定住了一般,站在玄关,看着乔庭真。

……他宁愿选择自残来保持清醒,也不愿再跟自己发生关系。

自己竟然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可为什么现在心这么痛。

他缓缓地朝乔庭真走过去,乔庭真用满是戒备的目光看着他。他低声说:「我用手帮你发泄一次好不好?你这样不行的,你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乔庭真有些恍惚。

记得很久以前,陆臣会用这种哄小孩子般的语气来跟他说话,当时乔庭真还觉得丢人,现在却很怀念。

怀念得鼻子都酸了。

不是讥讽调戏,而是温柔关心,这个样子的陆臣,他好怀念。

陆臣见他没有反应,便当他默认,揽过他,拿自己的衣服捂住他头上的伤口,手探到他的下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