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答应了在一次就需要勉强的,安臻知道谢庆心里怎么想。他不过是想当个称职的情人而已。可是违心的亲吻或是拥抱,并不是安臻想要的。接吻还是要情不自禁的好,比如像他这样。

安臻将自己的唇贴上谢庆的脸颊,慢慢地吻到嘴唇上。谢庆呆住了,浑身僵直。刚才那么娴熟火热的人,因为安臻的主动变成了石头。

安臻的吻很温柔,就像他的人一样。谢庆闭上眼,心里泛起又酸又涩的感觉。太温柔了,越是对他好,他越是觉得无以为报。

谢庆喝了酒,最后倒下睡了,安臻坐在床前,拂开他额前的头发。

这还是安臻头一次进谢庆卧室,他环视了一周,发现果然如想象中的诡异。

房间里放着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彩绘的盘子啊,布艺啊,还有一团团杂草一样的东西,看起来似乎都是某地的纪念品。但是风格实在奇怪,当安臻看见一只暴露生殖器的男性木雕之后就彻底黑线了。

那可能不是生殖器,而是一尊大炮。

安臻见谢庆睡得很沉,起身走到客厅,想了想,走进书房里。

书房里有很多书,似乎是废话,可更多的是影集。安臻目光扫过书架,突然停了下来,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是本笑话集,看得出来被翻看过许多次,但书被保护得很好。他翻开书,看见扉页的下方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

「送给一眠,祝你生日快乐,另:你应该多培养一下幽默细胞。」

落款写的是「景言」。

安臻以为经过了那天的事,谢庆应该会放得开,但是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还是少得可怜。但毕竟他们是公认的一对了,虽然这个「公认」距离普遍的意义还有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