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臻揪紧床单,仰头喘息。谢庆用唇代替手指,爱抚安臻的前胸,又啃又咬,同时手一直描摹着安臻欲望的形状。

安臻已经一片混乱了。无论是嘴唇还是手指,带来的感觉都是前所未有的,细微的疼痛与酥麻交织,身上的人好整以暇地攻城掠地,而自己却早就在他的手下溃不成军。

当身体被打开,那个人扶住他的臀部进来的时候,安臻无法忍受地侧过脸。

谢庆听见他隐忍的呻吟,知道他不好受,停下来,等他缓过来。

什么时候见过安臻这个样子,平时总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此时布满红晕,汗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显得下颔线条越发纤细,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但是眼角的赤红却泄漏了他的拼命隐藏的欲望。

「可怜的安臻……」

安臻睁开眼,看着谢庆,突然抬起手,勾住谢庆的脖子,喘息地说:「因为……是你,所以才允许你做这样的事……」

谢庆楞了一下,猛地挺进,安臻仰起头,惊喘一声。

谢庆不再客气,分开他的腿,蛮横地进出。

「安臻……」安臻在迷乱之间根本无法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恍惚间看见他的眼睛黑得吓人。

腰似乎要被折断了,只能不停发抖,身体里的那点被反复地摩擦进攻,无法排解的欲念与痛苦该怎么办,安臻只有紧紧抱住身上的人,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软弱地呻吟。

谢庆吻去安臻眼角的泪水,不断喊着他的名字:「安臻……安臻……」

高潮时,安臻跌入了一片黑暗里,似乎错过什么重要的话,但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安臻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小的时候。

小的时候摔了一跤,本来以为没什么的,结果脚疼得站都站不起来了。他就只能坐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

然后有个人路过,把他背了起来,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