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简笑道:「眞狠心啊,可怜的王锦程,成了别人发泄的工具了。」

安臻无动于衷:「总有人要被牺牲。」

杨简翘着唇角,说:「可是这样也不能解决问题啊,谢庆太不正常了。」

安臻没有理会杨简的这句话,反而问:「你刚认识谢庆的时候,他是个什么个性?」d_a杨简想了想,说:「给人一种很清醒的感觉。」

「清醒?」

「嗯,就是对人很客气,但是又很疏离的那种,不像现在这么粘人。现在的谢庆好像一直没睡醒一样。」杨简看着安臻,微笑,「安臻,你说,会不会有一天谢庆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我们不过是他的梦中人罢了。」

安臻没有说话。

晚上回去的时候,谢庆喝多了酒,这个人喝醉了反而变正常了。安臻让他靠着自己的肩,慢慢地走。

「安臻啊……」谢庆低低地叫。

「嗯?」

「呵呵,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叫一下你。」

安臻趁着黑夜的掩护,勾起他的手指,握住。

「安臻?」

安臻没有说话。

如果眞的是梦境的话,为什么手上的温度这么眞实。这不是梦,安臻想努力传达给谢庆知道,无法用语言,就只能用体温。

回到家后,谢庆无赖地把安臻往床上压,说:「我醉了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