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示过自己不是学生、已经工作了、家不住这、单身但暂时不打算恋爱也不打算结婚之后,肖澄终于找到机会进入正题:“我想问问关于余书弈的事,不知道阿姨你们还记得多少?”

听到刚刚八卦过的主角再次登场,老婶子们的话匣子顿时打开。

“书弈啊,乖得很勒,自己会做饭,会打扫,还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就是老爹混账得很。”

“小时候经常说,长大了要赚钱带爸爸妈妈一起吃螃蟹的,可惜他妈走得早,没福气。”

“他小时候还挺开朗的,妈死了之后,老余骂他骂得很凶,后来渐渐地话都不怎么说了。”

“怪不得想离家出走呢,走了也好。”

肖澄:“余书弈以前跟你们说过工作的事情吗?”

“工作啊,好像挺顺的,没什么事啊,我记得他好像说过有个挺照顾他的上司。”戴眼镜的阿姨说。

“上司?”肖澄捕捉到了新人物,“他提到过名字吗?”

阿姨们彼此看了一眼,却没人还记得这种久远又并不包含刺-激内容的八卦消息了。

肖澄把项链给她们看。

“哎哟,这个不是书弈的那个吗?”烫着小卷发的阿姨认出来了,“那孩子说是用第一份工资买的,喜欢得很呢。”

“当时他戴着回家,被老余给训了,声音可大了说什么‘男人带什么项链’,真是个老古板,后来书弈回家前都要先要把项链塞衣服里。”

怪不得余海对项链没什么印象呢。

肖澄问起之前余海说过的余书弈感觉被人跟着的事,但几位老婶子表示余书弈就只是提了一下,没有说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