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延垂眸看了眼手中还在蹬腿扇翅膀的大白鹅,眼中浮现欣慰的神色,原来只是一个连卧室都进不去的弱小存在而已。

呱呱感觉到攥紧了自己脖子的力道松开,立马扑扇了两下翅膀,然后毫不意外地自由落体了,毕竟这只是个软趴趴的装饰翅膀,不像真实的翅膀那样有飞行能力。

“呱呱!”它气愤地踩着地面,对着苏鹤延控诉。

野蛮!凶狠!不讲道理!

肖澄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露娜,朝着她打了个招呼,露娜也对他点头致意。

苏鹤延没去管气冲冲想要很他的裤腿决一死战的大傻鹅,看着肖澄:“怎么搞得浑身都是血?”

“遇到了之前那个光头,跟他打了一架。”肖澄说,顺便伸手摸了把呱鹅子的脑袋,给它顺顺毛。

“看来是打赢了?”苏鹤延仔细查看了一番肖澄身上的痕迹,“赢得挺惨,你怎么跟他打的。”

肖澄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和光头对战的过程,因为露娜在这里,他省略掉了自己的血液能生发的过程。

刚刚说到在水里看到了光头的尸体,忽然苏鹤延的手伸过来,重重地给他脑门上来了一记爆栗。

“嘶——”苏鹤延的手重,肖澄疼得倒抽一口气,连忙伸手捂住了额头。

苏鹤延盯着他:“看来还知道疼啊,脑子还没坏,怎么做事这么莽。”

肖澄搓着脑门:“我那不是没办法了吗?而且我觉得我发挥得挺好。”

这次苏鹤延没说话,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对上战斗经验远胜于自己,还有能力优势的光头,肖澄借助自己不死的能力,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达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在没有得到支援的情况下,肖澄运用自己身上仅有的牌打出了漂亮的一仗。

这做法确实是合适的,他的搭档,已经渐渐成长到了不需要人保护的地步,或者说从一开始,肖澄就一直是那个试图保护别人的存在。

“伤口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