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苏鹤延还是拿出了急救药物,不过全部用在了肖澄身上,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对着失去意识的人低语:“你不想听我要告诉你的事吗?就算你想要拒绝也可以……”

“那我就多说几次,直到你同意为止。”

要是平常肖澄一定会精神极好地吐槽苏鹤延脸皮厚,可现在他依旧垂着头,默默不语。

懂事的伊丽莎白没有闹,她乖乖坐在位置上,握着吊牌祈祷:rose夫人,求求您,这次也要保佑肖澄哥哥啊。

……

经历了一番唇枪舌战终于获得胜利,粟柔和宋丞带着一队人来到了瑟蕾丝镇附近的车站,这里的工作人员和旅客已经全部撤离,只剩下一座漆黑空旷的站台,和浓郁到化不开的夜色。

终于,在清晨的第一抹光染上云层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列车的轰鸣。

他们等待的人,回来了。

·

一个月后。

雪白的走廊内,粒粒敲响了病房的门。

开门的是孔大庆,他对着粒粒点点头顺便看了一眼后面的李贺因:“进来吧,我的朋友们,肖澄还没有醒来。”

因为肖澄的情况特殊,不适合远距离飞行,只能留在当地进行治疗。苏鹤延干脆动用了私人关系,把他安置在a国条件最好的私立医院,副部长杨煜轻下令从华夏分部直接运输设备和医生过来对他进行治疗,全程都没让a国分部的人插手。